我看着刘聪从他那个男朋友的家里出来，站在门口笑的眯起眼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一步一回头的招手，看起来心情不错。
他在兜里翻找耳机，带上轻轻哼着歌，走在路灯的昏黄和幽暗下向着马路另一边走去。快十一点半了街上已然没什么行人车辆，刘聪低着头看手机，手机冷光照出他睫毛在脸颊上投下的阴影，像只蝴蝶颤动翅膀。
我和两个兄弟跟了过去。说实话本来对他没什么想法的，但是看了刘聪和男朋友说再见的场景说不上来的无名火起，尽管我也不知道这股火从何而来。刘聪双肩包随着步伐晃动出幅度，谁知道里面装了些什么。
我加快脚步，在霓虹灯色泽暗淡的小超市边上挡住他的路。刘聪似乎吓了一跳，摘下耳机睁大了眼睛想说话，朋友一把捂住他的嘴。他奋力挣扎想挣脱桎梏，手臂却被反扭住，不由分说拖着往边上的巷子走。我跟在后面最后瞟了一眼巷子外的光。
直到我伸手去扯他的衣服时刘聪才意识到要发生什么，在此之前他还试图讲道理，抖着声音想要商量。说实话如果他选择像个男人一样动手打一架什么的，我还真不会有别的心思，但刘聪没有，他专心护着他的背包，包上挂着他和男朋友的合照吊坠。
我伸手去拎背包，刘聪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挣脱两个人的压制扑过来抢。争抢之间吊坠落在地上，朋友一脚踩上他伸出去抓吊坠的手，用力碾了两下:“就这么在意那个大个子蠢货啊?也对，娘娘腔配蠢货，天造地设的一对嘛，还是说你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?”
他蹲下去保持着姿势，摸了摸刘聪散乱的头发，一把扯住:“难道，你是去卖的?”
刘聪瞪着他，用力把手抽回，发狠的扣住拉扯他的那只手，一口咬了上去。朋友吃痛打骂，但任凭他怎么踹，刘聪都没有松口。直到我一巴掌扇在他脸上，朋友才得以抽回手。
“妈的，他属狗的吗牙这么尖。”朋友的手臂上被咬出了深深的伤口，他疼得咧嘴吸气，看向蜷缩在地上的刘聪的眼神更阴郁了。
“不教训小婊子一顿，是不会长记性的吧?”
刘聪的长裤被我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里去了，没关系，他也用不着了。
我踹倒他，一次又一次挡住他的去路把他拖回原处就像猫捉老鼠，直到他被我踢中胸口，缩成一团不敢再挣扎才停下。他身上的衣服被蹭的卷起，露出一片白净的皮肤很快就沾上一点灰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