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膏里似乎有些薄荷,但应当不至于有猫薄荷的效果,可丹恒这只小猫似乎是吸上头了。

    明明只是手指沾了一点药膏摸了摸小豆豆,就红着脸叫得像发了情的小猫似的。

    丹恒上身穿着景元更大一号的睡衣,领口露出的皮肤已然开始泛红,他躺在床上,用一种迎接且羞耻的姿势张开了圆润修长的腿。

    他的大腿根部还有尚未消去的齿痕,来自另一个男人,景元没有对那些痕迹做过多的停留,只是在上面抹了一层药膏将其盖住。

    丹恒叫得他心痒得要命,手指几次略过那穴口,都没忍住用指腹揉了揉,太嫩了。

    他也很少见过这么嫩又骚软的逼,刚被开苞不久,却因为被蹂躏受伤而敏感,轻轻一碰,肉嘟嘟的花蕊就开始变得水润,像是渴望被触碰和浇灌。

    “舒服吗?”

    在这种情况下,当然不只是在问药膏涂着舒服吗?

    丹恒的脸更红了,他垂下眸子,小声说道:“有点痛……”

    景元没听清,撑在他耳边俯下身,“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他被偷袭了。

    丹恒勾住了他的肩膀,然后凑到他的唇边“我有点痛哥哥,可以亲亲我吗?”他说着话,眼下泛着水红。

    两人的呼吸早已纠缠在了一起,没人可以抗住这种诱惑。

    景元含住了丹恒的唇珠,用牙齿卷入口中轻咬,“小坏蛋……”

    丹恒没有反驳,只是伸出舌头去舔景元的手上颚,他被刃舔那里的时候,总会舒服得想伸舌头,果然,他立马得到了猛烈的反击。

    唇舌的纠缠啧啧作响,景元的阴茎硬得发疼,他悄悄地在床单上蹭了两下,可是他真正想蹭的地方,现在正在和他的指尖亲吻……

    他企图留存最后的理智,吻完丹恒就埋进他的胸口,努力克制住自己去啃咬他耳垂上的耳孔和脖子的欲望,两个人的气息都不平稳,在混乱中喘得像缺了氧。

    景元的手指开始给穴口涂药,他的手指总会不小心戳进那小小的缝隙里,指甲刮到穴口的骚肉,让丹恒发出短促的呻吟,“呜,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马上就好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丹恒点点头,“可是,哥哥,我里面也好痒……需不需要涂药……”

    景元深深地叹了一口气,他抬起头凑到了丹恒耳边,轻声地说道:“你知不知道,你这句话就好像在问,你可以操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