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颊扑来微凉的呼吸,她下意识的向后轻仰,却被他搭在竹桌两侧的手臂桎梏的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“为何要躲?”他将削瘦清隽的下颌,抵在了她的耳畔边,不疾不徐的轻笑道:“你不是孤的女人么?”

    一口温热的气息钻进耳廓中,酥麻的触电感从上至下,她僵直了后背,白皙的耳根窜上一抹红晕。

    她埋下头,轻颤着嗓音:“我,我没躲……”

    容上唇边噙笑,眸光慵懒的望着她:“抬头。”

    虞蒸蒸屏住呼吸,听话的抬起头来。

    他的唇本就停在她耳边,她蓦地一动,微凉的唇瓣不经意间擦碰到她的耳垂,惹得她身子一软,险些没瘫倒过去。

    容上抬手托住她的后腰,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一层布料,缓缓渗进他的掌心中。

    寂静无声的竹屋里,隐约传来吞咽唾液的声响,他的眸光微沉,喉结上下轻轻滚动。

    低哑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,犹如恶魔在低声呓语:“孤帮你修炼,好不好?”

    明明屋内的气氛缱绻缠绵,可他眸底却未沾染上半分情.欲,唇边泛起薄凉讥讽的笑意。

    他最厌恶为了达到目的,而不择手段的人。

    若她只为修炼,便答应与他双修,那她和神女之间,又有什么区别?

    神女为了得到一丝卑微的爱,甘愿被当做妓子一般委身他人榻下,宁愿将亲生血脉送给祭司那个老男人亵渎,情愿把神族元神之秘告知东皇三太子。

    今日她可以为了修炼与他双修,明日她就能为了修炼而背叛他。

    若她是这样的女人,不如趁早铲除掉,免得给自己徒留祸害。

    他的掌心中凝出一层薄霜,只要她启唇应下,此地便将会是她的埋骨之处。

    虞蒸蒸的神色有些恍惚,许是因为和他靠的太近,他带着温度的气息将她吞没,令她的大脑停止了思考。

    她母胎单身两辈子,加在一起也快要四十年了,这还是她第一次和一个男人靠的这么近。

    她的眼睛紧紧盯着他半敞的衣襟,那平坦结实的胸膛若隐若现,也不知向下拉一些,会看到杏鲍菇还是金针菇……

    竹屋的窗户没关,微凉的冷风吹进来,令虞蒸蒸浑浑噩噩的脑子逐渐清醒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