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桑看时间还早,她去画市买了一些颜料。她前几天发现,妈妈的生日就要到了。

    沈最回到家后,发现客厅一片黑暗,只有楼上最边上的房间有光从门缝中跑出来。

    他悄悄上楼,推开门。乔桑安安静静地坐在画板前,衣服上沾着各色的颜料,眼神尽是专注。

    沈最安静地看了一会,掩上门转身离去。

    乔桑坐在画板前,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。她按亮手机,已经十一点多了。她收拾好笔和颜料盘,脱下围裙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一打开卧室门,乔桑下意识往床上看去,就看见沈最半卧在床头,手里拿着个平板,时不时地滑一滑,不知道再看些什么。

    乔桑看着他,突然想到下午于未说的话,她移开了眼神,在沈最望来之前。

    乔桑走进浴室,开始脱身上的裙子。拉链滑下一点,刚好卡在一个及其尴尬的位置。乔桑不管怎么摆弄,都弄不到拉链头。

    她把门打开一条缝,探出一颗脑袋,有些不好意思:“沈最,你,你可以过来一下吗?”

    沈最套上拖鞋朝她走去。乔桑往里走几步,给他让出点位置。

    她转过身去,露出绯红的耳垂,“你能不能帮我拉下拉链啊。”

    沈最的视线放在她的后背上,如雪般的肌肤就如漩涡一样,让人的眼神深陷于此。他拉着拉链缓缓向下,指尖触及肌肤,这别样的触感让他浑身微麻。越往下,乔桑精致迷人的蝴蝶背就越是明显。

    沈最的喉咙不自觉地动了动。

    乔桑觉得有些煎熬,突然觉得叫沈最帮忙是个错误的决定。她猝不及防地转过身:“好了好......。”

    沈最一只手还拉着裙子的一边,乔桑一转身,肩头的衣服也就顺势脱落。

    乔桑傻眼了,这衣服怎么就自己掉下来了。

    沈最的眼神暗了暗,热切的感受身体的燥热。他伸手将浴室门关上,捏着乔桑的下巴,低头吻了下去。

    门再次被打开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,热腾腾的水汽像是找到了出口一般纷涌而至。

    沈最把早已经软绵绵的乔桑抱到床上,给她盖好被子后走出房门。回来的时候带了一杯温水放在床头。

    灯光暗了下去,身旁的位置也慢慢下陷。乔桑睁开眼,兴许是在黑暗中人会变得敏感之极。她能感受到,心里深处某种异样的情绪呼之欲出,蠢蠢欲动。

    第二天乔桑轮休,她早早起了床,今天要陪妈去逛商场。徐丽来的时候,乔桑早已经准备好了一切。两人也没有过多停留,立马往商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