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回家,不出明天,你就会再次被绑。”

    “虽是租,好歹是住的地儿。我没处去,也不想连累朋友。”林净净具实以述。

    简战漠摸着她的锁骨一路滑向胸口,手钻进毛衣,“你租的也是我的房。现在去我别墅疗伤,顺便想想该怎么报答我,反正有一整晚时间,不急,”

    来到第一次要她的那间卧室,简战漠带她擦了药酒,把她抱进浴缸擦洗身体,每到一处,他给她的身体点燃一簇火苗。

    洗好,林净净一直站在角落,“我今晚睡地板。”

    话刚说完就被简战漠压下,扯开浴袍,红酒洒落在红毯,妖艳暧昧。

    是夜,难耐幸福。

    第二天,一醒来林净净站在浴室落地镜前,满身的红印,脖颈间全是掐痕,赫成峰是用了狠劲的,她的嗓子又疼又肿。

    刚下了一半楼梯,就看到简战漠在吃早饭,林净净本想走掉,但看到他没出去,脚步僵住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没料到我会在这里?还是不想看到我?”

    林净净不置可否,但表面摆了下手,“这里是你的家,还是我走最合适,谢谢你昨天帮我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?怪我昨晚折腾太久?”简战喝了口牛奶眼神炙热的睨着她。

    林净净没有说话从楼梯中间走下来。碰,说是帮忙,昨晚她的“回报”可真是够大的,骨头都要被拆了,尤其是那张圆床,架子居然都散了,她还能下床走路,是她幸运。

    简战漠明明可以和赫成峰缓和关系,昨晚弄的这么僵就是故意的!他有权有势,但她什么都没有。

    “我先回家了,有些东西还没整理。”林净净打了声招呼就走了。

    走出巷子,发现院门大开,那群人肯定来过,林净净走进院子,在墙角的草丛堆中央的墙面上打开门,直接进入地下室。

    这里原来是老头子的地窖,后来改成了地下室,里面除了些冬藏的红薯就是一床头柜一张小床。

    听说这地下室曾经动乱时候,简战漠的爷爷任职大帅期间住过一段时间,后来退休开了赌场。

    林净净一觉睡到大晚上。醒来正是帝王赌场最热闹时段,像平常一样走进去百无聊赖的四处看,抬头时发现简战漠上楼?

    男人似乎没看到她,之后发现田鸡和凯子也在,凯子叫他们去自家吃狗肉。

    三人正要走出门,被虎子叫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