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黑米,你怎么每天觉这么多?”沈思年揉着狗头,非常纳闷。
沈思华蹲到他哥身边,拖着下巴端详一会儿,恍然一拍手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按照此人平时的不靠谱,沈思年不觉得他能说出个所以然来,揉着黑狗肚子,琢磨自己的,不想搭理他。
沈思华看他哥不搭理他,更来劲了,“黑米这是强撸灰飞烟灭!不过哥你得理解它,毕竟这么大的狗春心萌动太正常了……诶呦!”
沈思华痛呼一声,捂住自己的脑袋,回头怒瞪:“谁……”
刚要骂人,一看原来是他妈,这才想起来这还是在家里,除了爹妈哥还能有谁?
沈思华仰头陪笑道:“妈,你还没走呢?。”
“强撸灰飞烟灭?”沈妈妈抱着臂,居高临下的看着他,“所以这就是你早上起不来,一睡到中午的原因?”
沈思华笑容僵在脸上,他哪里想到随口调侃狗的一句话,会被他妈听到,反到他自己身上。
沈思华赶紧转移话题,“妈,我们正说黑米呢,它整天这么懒洋洋的,不会是生病了吧?”
沈妈妈哼了一声后,蹲下身,撸了好几遍狗头后道:“这狗皮毛油光水滑的,吃的还多,健康的很。跟你一个毛病,懒!”
说最后一句的时候,沈妈妈瞥了她小儿子一眼。
沈思华强烈抗议:“妈!你怎么总把我跟狗比!”
沈妈妈站起身,道:“黑米还知道看家护院,你除了气着我,还能干啥?”
沈思华:“……”
收拾收拾,一家人上班的上班,打工的打工,回去睡回笼觉的谁回笼觉。
危邵只觉得耳根子清净不少,起身,叼着垫子扔到窗边,他趟过去。
早上的阳光照在他的漆黑的毛发上,晕出淡淡光团。
危邵打了个哈切,闭上眼睛,在阳光的抚摸下昏昏欲睡。
他昨天凌晨四点才回的家,就为了训练那几只狗。
半宿下来,危邵非但没有成为狗王的成就感,反而气的心肝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