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教授坐在冰冷的审讯室内，半天了，他也没动过一下。
封闭式关押显然对这个男人的心理起不了什么作用。要是和他大战时的经历比，那现在的真是小儿科了。
简洺于是打开门，走进了审讯室。
简洺站在这个看起来没有一丝慌乱和心虚的男人面前。要算起来，他还是他带出来的学生。
“你还是什么都不想说吗？”简洺冷静的声音不带什么感情。
褚教授静若止水的表情终于发生了一点变化，他嘲弄地阴冷笑起来：“我说了，让我见乌校长，我会把知道的事情都交代出来。”
简洺仍然没有什么表情地说：“也就是说，这件事参与者不只有你？”
“监控中没有拍到你在那栋楼附近出现过，而且，那段时间里，你应该在图书馆，我看了图书馆的进出记录。”
“但是可以证实的是，苏克中的精神植物毒素，和你暖房里的植物品种可以匹配。”
简洺叹了口气，这种审问显然对褚一也没有用，只是在浪费大家的时间。
褚一幸灾乐祸看着简洺，嘴巴却闭得紧紧的，撬不出一个字。
“这个学院里，还能有谁是你想包庇的？”简洺带着深深的疑惑，也知道得不到答案，很干脆地放弃了，“你只能等校长愿意见你。”
褚一森然咧嘴，笑得疯狂瘆人，好像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遇到过这么令他欣喜若狂的事了：
“我可以等。”
在简洺出去以后，他独自留在审讯室内，低着头，却在狂笑。
是他……一定是他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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怕苏克再被学长们找，方远这个人，就是能严格一丝不苟执行认定的事，盯着苏克，早晚可以知道幕后始作俑者。他索性和苏克捆绑行动，去晨练，去吃饭，去上课，俨然成了个小挂件。
苏克一开始就想和方远搭个伙，没想到最后以这种方式成了，心里还有点因祸得福的小窃喜。
小窃喜还没维持多久，他们就在下课准备去食堂的路上，又被那几个学长堵了。
昨天开口说要废了牧之的那个学长，眼角上多了明显被揍过的伤，不知是不是牧之英勇反抗的战绩。他压制着不快，冲方远冷冷说：“跟我们去下学生会。”